“你不是说伤不重嘛,就是没吃好,亏了身体,正好回王府补补,平河镇全是你种的种子,能吃到什么?”
魏若瑾竟然觉得蔺衡说得很有道理,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回王府养伤比较划算。
“伤口会裂开,你还想再多包扎几次?”
“你不是每天都要给我换药吗?”
帐篷里一阵沉默,魏若瑾竟然完全无法反驳,“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
蔺衡讨好地一笑,“我也没有对别人说过。”
“我明天会让人备车的。”魏若瑾深吸一口气,这不常说话的人,突然话多起来,真的有点可怕。
“将军、公子,厨房里逮了一窝兔子,您要怎么吃,厨房收拾好了给您送来。”帐外的小兵突然高声喊道。
魏若瑾应了一声,转头对蔺衡说:“好像从跟你在一块呆在外面,吃的都是兔子。”
“那你想吃什么,我立刻让人去给你抓。”
魏若瑾只笑,走到帐篷外道:“兔子很好养活,繁殖也快,那窝兔子不如养起来,你去陈杭,让他专门空出块地方来,这次跟着去的伤兵待伤好了之后,就安排几个人去照顾兔子吧。”
“是,公子。”
第二天,魏若瑾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棉絮,尽量减轻车在路上的震动,也防止蔺衡不舒服。
慢慢悠悠地回了西北王府,蔺衡便彻底养起了伤,事情几乎都交给魏若瑾在处理,“那奴隶说的铁矿,包括诸呈给的舆图,现在那一片全都归大昌了,这里有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