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晓一如既往的镇定自若,转而问县令,“敢问大人,马公子的这种罪行,若是依照律例要如何判罚?”
“回夫人,暂不说马公子此前的种种劣性,单是私藏罂粟这一项即是重刑,足矣判其凌迟。”
慕晓晓回身,瞧着满目惊慌的的人道:“马公子尚是青年才俊,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是夫人……”知县蹙眉真酌片刻,“当初这刁民陷害您时,也并未怜惜您啊,此等刁民……”
慕晓晓打断他的话,“ 他不仁我不能不易,命定是要留下的。既然马公子家财万贯,那不如便把这些钱财都用来接济百姓可好?”
“尊令,夫人。”
慕晓晓走到跪在地上的马公子身边,围着他转了半圈,“我见马公子身子硬朗,既然如此,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发配边疆为奴,且终身不得赎身可好?”
知县半张着嘴哑口无言,时不时瞧着丰盛年。
慕晓晓转而来到丰盛年身旁,拽起他的衣袖撒娇,“相公,您觉得可好?”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丰盛年难得展露笑容,转而对县令道:“就依照这个安排。”
“是,臣遵旨。”
“你个臭女人,要不你就弄死我,你这般折磨我算什么东西?”马公子如疯了一般,起身冲着慕晓晓扑来,却被早就警惕的衙役拉住一顿毒打。
丰盛年将其搂紧怀里,关心道:“可曾伤到你?”
慕晓晓躲在丰盛年怀中摇了摇头。
处理完马公子的事儿,慕晓晓同丰盛年一起上了马车。
“丰公子,谢谢你还帮我惦记着这事儿。”
丰盛年似笑非笑,“怎么,现今又唤回丰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