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不是这样的”焰离声音弱下去。
萧宝宝冷笑,原来?还记得原来啊。
夜溪一嗤:“没有垫脚石送资源,没有灵宠遮风挡雨,认识到现实生活的艰辛了吧。这是来找粪堆继续供养她那朵花呢。”
粪堆二师傅:“”
“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处境如何?”萧宝宝问。
“不清楚。我哪有心思问这些啊,躲她都来不及,还是老血拖住了她我才跑来的。”焰离戚戚:“说来邪门,她总是能找到我,不管我跑到哪里。该死的天命!”
萧宝宝夜溪交换了个眼神,天命没那么邪乎,超过一次的巧合就是刻意安排。
这个汀兰冒出的太突兀了。
背后有人呀。
萧宝宝腮帮子上某块肉一抽,唾液分泌,很好,这次兄妹仨可以一起分食了。
平静开口:“没事儿,让她追吧,追来这里正好。”
瓮中捉鳖。
焰离吁出一口:“我就跟着你了。”
却是对着夜溪讲的。
萧宝宝无语,嘿,看这里,你正经徒弟在这儿呢。
焰离轻蔑一眼:你自己还不是靠夜溪?
萧宝宝眼一翻,回头把调查汀兰的命令传了出去。
自此,夜溪写字的时候焰离磨墨,抚琴的时候焰离焚香,顶着一张萧宝宝的脸,做着红袖添香的事,萧宝宝自己看到都起鸡皮疙瘩,但夜溪一旦心神沉淀天崩地裂也打扰不到她,两人倒诡异的相处起来。
萧宝宝手下未传来消息,汀兰也未追来洛水,苍枝先回来了。
带着她的族人,五人皆是她的长辈,其中包括她的父亲,一位神情沉静的美大叔。
五个巫族族长族老,三男两女,穿着样式独特的黑衣黑裙,男子裙到膝盖,女子裙到脚上,头上顶着略夸张的黑帽,两头尖尖高高耸立,透着角质的光泽。
事实上,那的确是用巫族豢养的某种动物的角加工而成。
五个散发着扼人咽喉神秘气息的黑衣人,把夜溪空空萧宝宝王子燎围在中间,一眨不眨盯着人看,瞳孔里飞速闪过什么。
苍枝难得露怯,在圈外低着头对手指。
圈里四个倒是镇定,任由打量,心跳都未快一拍。
半天,五人同时往后退,面上缓缓露出笑容。
苍枝蹦起来,脸上笑开花。
苍枝的父亲,苍族长抚摸着女儿的发顶:“很好。”
然后扔下女儿带着族人去鳖小圆所在的湖扎营。
“怎么回事?”
苍枝笑嘻嘻:“我父亲很喜欢你们呀。”
认可了她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