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不出男女粗细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才学习语言。
夜溪一愣,他们?谁?
意念回答:“我是夜溪,但不知是不是‘他们’说的夜溪。”
回答过后,似乎感觉神树松了一口气,再开口,已经很是流畅。
“那就是你了,就是你啊。”
“嗯,是我。所以,你找我?”
“他们说,你会帮我。”
“呃,冒昧问一句,这个他们”
夜溪的言犹未尽未被神树领略,好一会儿没动静,夜溪徒然一叹,好吧。
“请问,你嘴里的‘他们’是谁?”
意念感应中,神树似乎变得茫然。
“他们就是他们呀。”
“好吧,那么,要我怎么帮你?”面对这样一个懵懂的神树,夜溪选择把话说得透透:“要木心吗?你可以拿东西换。”
“换?什么意思?木心,是什么?”
“”
好吧,这是一个纯粹不被外界涂抹的干净灵魂。
“要我做什么?”
“不知道呀。”
又是茫然无知的感觉。
“那么,让我帮你什么?”
这个!总该知道了吧!
“不知道呀。”
“”
深呼吸,不要跟一棵树斤斤计较。
微笑,八颗牙,声线稳住。
“那么,你找我究竟要做、什、么?”
“他们说,你能帮我。”
“帮你什么呢?”
“不知道呀。”
“他们是谁?”
“不知道。”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
夜溪恨不得以头抢树。
疯了,自己跟一颗树进行这样的交流绝对是疯了!
“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你啊啊啊——”
一阵委屈的感觉传过来,仿佛对面是个没三岁的孩子,夜溪泄气,干脆抓了颗木心按进去。
“好了好了好了,这个送你,自此不见。”
“等等。”
融进树皮的木心被推出来。
“我要的不是这个。”
夜溪烦躁的抓脑袋,想了想,输了一丝先天之气过去。
“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