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亭中却是一片乌烟瘴气,里面传出的污言秽语令来往游人侧目,守在外面的一群恶仆狠狠瞪一眼后,游人们忙不迭避走。
“他娘的!一对皮蛋凭什么比一对十大?凭什么?谁定的臭规矩?”
说话这人是徐鹏举,他已经输得脸都绿了。
“一对k……大你一对皮蛋。”武靖伯赵承庆擦着汗,脸色不比徐鹏举好看多少:“这个符号为什么念‘k’?太难认了……”
秦堪忝陪末座,他的脸色最阳光,很明显,他是大赢家。
“你把它横过来看,像不像一个女人劈开了两条腿?你管它叫劈腿我也不反对。”秦堪笑眯眯道。
徐鹏举和赵承庆一愣,仔细观察半晌,露出了男人都懂的淫笑。
“重要的是……”秦堪气定神闲甩出了一对牌:“……我一对a能管住你的劈腿。”
“我一对2!”徐鹏举甩牌的气势仍旧很跋扈。
秦堪一摊手,笑道:“不好意思,我的牌出完了,各位,承让……”
二人面面相觑片刻,掏出筹片算银子。
“小公爷,三十三把牌下来,总共欠我多少了?”
徐鹏举掰着手指算了半天:“每把牌输一百两,三十三把就是……三百三十两?”
算着算着一愣,徐鹏举满面惊喜地一拍桌子:“输得小爷裤裆都湿了半截儿,原来只输了三百多两,哈哈,接着来!”
秦堪呆呆地注视着他,默默不语。
徐鹏举被他注视得有点不自信,掰着手指复算一遍,接着理直气壮地挺起了胸,恶声道:“三百三十两,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