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你说世上真有那种活着只为睡觉的小熊吗?”徐鹏举好奇问道。
朱厚照兴奋道:“我知道,它叫无尾熊,生长在……嗯,澳洲?真想抓几只回来,然后养在我的豹房里。”
徐鹏举喃喃道:“没有尾巴的熊叫无尾熊……没有小鸡鸡的熊叫什么?”
朱厚照甩出一张牌,笑道:“笨死了,当然叫无鸡熊……”
徐鹏举想想也对,于是点头。
很为这二位的智商着急啊……
深深一叹,秦堪面泛苦色:“两位贵人,刘公公谷公公可以叫他们‘无鸡人’,但没有小鸡鸡的熊,通常来说,应该叫它们‘母熊’……”
朱厚照和徐鹏举的脸顿时黑了:“……”
秦堪痛心疾首道:“两位,这是常识啊!”
“……”
许久沉默之后,朱厚照板着脸道:“不是打牌吗?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嘛?专心点儿!”
秦堪森然一笑:“专心打牌是吧?臣就不客气了。”
※※※
一个多时辰后,朱厚照和徐鹏举再次成为惨绿少年,比上回打牌更惨绿。
秦堪面前堆积如山的银子,欠条和他们抵押出去的玉佩,玉带,质地上好的貂皮大髦和丝绸夹袄,丝绸长裤……
反观朱厚照和徐鹏举,二人哭丧着脸,身上只剩了一件单衫和一条薄裤,外面冷风一吹,吹起二人的长衫下摆,二人惊惶而娇羞地捂住下身,羞恼不已。尽管前堂里已摆上了六个炭盆,然而寒意仍丝丝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