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的经验告诉秦堪,这绝不是畅游知识海洋时该有的表情,反倒有点像发情……
“臣,秦堪,拜见东宫殿下!”秦堪躬身大声唱喝。
“哇!”朱厚照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惊恐万状地瞧着秦堪,手中的书本亦脱手摔落到地。
见是秦堪,朱厚照长长舒了口气,责道:“你差点吓死我了!”
秦堪眨眨眼:“殿下刚才看书看得好投入,不知是什么书令你如此沉醉不可自拔?”
朱厚照心虚地干笑两声,朝书房门口张望一番后,鬼鬼祟祟从地上拾起刚才摔落的书,递给秦堪,神秘笑道:“刘瑾那老奴又给我找了个新鲜玩意儿,秦堪你也来瞧瞧,挺有意思的……”
秦堪接过一看,不由睁圆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春宫?”
只见这本薄薄的书并无封皮题跋序引,翻开后第一页便是一幅颇为精妙的老汉推车图,图画上一男一女赤条条地做着没羞没臊的事,画得惟妙惟肖,男女表情享受之极,图画旁还配了一首淫诗,诗曰:“好味偏从欲合间,扪弄酥胸未紧帖。单悬玉股倩郎挑,喜在眉峰乐在腰。”
秦堪越看表情越惊异,往后翻了几页,后面图画大抵相同,只是姿势不一,每幅图旁边都配了一首应景的淫诗。
“殿下,你……堕落了!”秦堪痛心疾首道。
朱厚照心虚地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千万别说出去,否则刘瑾会被父皇诛九族的,这老奴虽然阿谀时的样子挺讨厌,但他为我办事却尽心合意,我可舍不得他死。”
秦堪心中原本对刘瑾生出的几分算计心思被朱厚照这句话化解得干干净净。
有人宠着的死太监到底不容易除掉啊。
斜眼睨着朱厚照,秦堪不无轻蔑道:“殿下,你才十五岁,理论上来说属于毛都没长齐的年龄,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事关男人尊严,小男人也是男人,朱厚照呆了一下,接着勃然大怒,粗红着脖子低吼道:“谁说我毛没长齐?你瞧见了?我早就长齐了,不信你看!你看!”
说着朱厚照把裤子一扒,正面朝着秦堪,秦堪凝目一瞧,朱厚照的小鸟儿虽然略嫌精致,周边地区倒也确实茂密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