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丁顺恭敬站在秦堪身后。
二人目光对视,丁顺抿了抿唇,无声地向秦堪抱拳,回了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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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里,秦堪在部署剿灭刑老虎,齐彦名,杨虎,张茂等反军头目。
相比剿灭唐子禾的艰难,刑老虎等人无疑轻松许多。他们毕竟都是霸州响马出身,平日里宰肥羊敲闷棍打家劫舍或许内行,然而真正的排兵布阵,战场厮杀则逊色许多,不像唐子禾从小就熟读兵书。
世间有唐子禾一个妖孽就够了,幸好只有一个。
攻霸州不宜分兵,但攻刑老虎等人却不得不分兵击之了,否则大军太过集中很容易被这些游来荡去的反军牵着鼻子跑。
秦堪擂鼓聚将,给贺勇,毛锐,苗逵等人发下令箭,三人各领三万兵马,分批向北直隶,河南,山东开拔,沿路召集地方卫所官兵,征剿刑老虎等人。
贺勇苗逵等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多年来南征北战,有着丰富的战场经验,秦堪对他们很是放心。
两天后,丁顺带来了一个消息。
唐子禾在押解入京的路上逃了!
“惊才绝艳啊侯爷……”丁顺啧啧赞叹,眼中掩饰不住的欣赏。
“她是怎么逃的?你在暗中出手了吗?”
“属下来不及出手,原打算领着少年兵给何松和五百人马的饮水里下点药迷倒他们,结果咱们还没出手,快到京师时唐子禾动手了……”
秦堪奇道:“她一个人动的手?”
“对,就她一个人,快到京师时夜晚露宿村庄外,唐子禾下囚车用饭,周围无数人拔刀盯着她,稍有异动便会将她乱刀劈死,谁知唐子禾不慌不忙用着饭,快吃完时,她周围严密盯着她的何送和军士们一个接一个软绵绵倒地,就跟被鬼抽了骨头似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了,唐子禾就这样悠悠闲闲的打开了镣铐,窜进了深山里,从头到尾只不过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