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们背地里将秦堪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你要养外宅你开口招呼一声呀,偷偷摸摸将那位绝色女子安置在豪宅里,引得外人心痒难熬,差点把命搭进去,这种行径简直比钓鱼执法还卑鄙……
周副指挥使不明不白死在护城河以后,那座神秘的宅院变得不神秘了,当然,京师无论权贵还是纨绔也愈发不敢招惹了,宅院大门十丈之内连只公苍蝇都不敢出现。
※※※
夏日炎炎的热风伴随着声声蝉鸣,小水塘上的凉亭里置着一张款式奇特的竹藤躺椅,躺椅旁摆放着一张矮脚红木茶几,茶几上搁着两碗冰镇酸梅汤和几碟小点心和水果。
秦堪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绸夏衫,夏衫的襟口大开,露出白嫩带点小健壮的胸膛,身旁并排躺着那位传说中的神秘女主人,她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夏衫,水湖绿的衫内,粉色的肚兜儿若隐若现,衬托出她白皙傲人的身材。
一颗在冰水里泡过的葡萄剥好了递到秦堪嘴边,秦堪懒洋洋地张开嘴,葡萄滑进嘴里,冰凉酸爽的味觉令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咀嚼几下后,几颗籽儿吐出来,被一旁服侍的俏丽丫鬟用铜盆接住。
一只不安分的大手顺势抚上身旁躺着的丽人的高耸处,轻轻地揉弄几下。丽人抿着唇白了他一眼,旁边侍候的丫鬟却刷地红了脸蛋,不好意思地将头扭向别处。
“别闹!有外人呢……”唐子禾狠狠拍落那只不安分的手,风情无限地白了他一眼。
秦堪瞥了丫鬟一眼,笑道:“这里是内院,除家主外别的男子不得入内,至于丫鬟么,这个不要紧,你有的她也有,她肯定不稀罕……”
俏丫鬟的脸更红了,羞得手脚都没处放。
秦堪倒也不是故意轻薄作贱,大明如今虽说以朱陈理学治世,处处以道德为标杆,但唯有两处却是不必设防,可以放浪形骸,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的,一是青楼,二则便是自家内院了。
现在的风气颇为奇怪,一方面要求士子文人和官员谨言慎行,戒淫戒奢,比孔夫子还要不食烟火,另一方面却淫浪成风,比如在自家的内院,男女主人行房时不仅可以不限地点,书房,卧室,花厅,甚至露天的院子里,凉亭内,秋千上皆可,而且不必避讳内院的女性仆人,有懂得情趣的男女主人甚至在行房时还让丫鬟帮着推背扶腰拭汗,或者直接担当替补队员让男主人宠幸……
秦堪爱死这个腐朽堕落的封建社会了。
想着想着,他的眼睛情不自禁便朝身旁的俏丽丫鬟瞟去,丫鬟羞得满脸通红却不敢出声,饱满的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漆黑明亮的眼睛怯怯瞄过秦堪,又像受惊的小鹿般飞快垂首。
唐子禾看在眼里,嘴角轻轻一勾:“秦公爷既有如此雅兴,索性便让香薷今晚给你侍寝如何?香薷是我去年从天津买来的,年方二八,生得娇俏可人,我亲自验过,还是处子之身,公爷恩宠她是她毕生的造化呢……”
名叫香薷的丫鬟愈发羞涩,站在旁边身躯轻颤,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