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爱,喜爱与交融,当自己快乐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快乐,这是一种神奇的感受,是造物主的深奥之处。和发泄欲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张问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杨选侍的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融合为一,感觉自己那最敏感的部位被温软和潮湿包围着,那体温让人动情。
不只是某器官的交融,而是全身的感受,古人言肌肤之亲,大概就是这样吧。
杨选侍的胸口被张问的胸膛紧紧挤压着,那对硕大丰盈的乳,被压得向两边涨开。还有两粒早已充血发胀的乳尖,韧性十足,随着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摩擦的时候,那两粒东西不断压在张问的胸口上磨蹭、给他带去了和柔软的乳房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身体里面那粗糙的、带着皱褶的、又湿滑的空隙被填满,充实、快乐,杨选侍情不自禁地把腰向上挺着,背下面留下了一个大空隙,她的头向后仰着,修长的粉脖上的皮肤被拉紧,就仿佛是临死前的挣扎一般。她咬着银牙、眉头紧皱,哭着、呻吟着、哽咽着。
那不是痛苦,那是快乐。当人快乐到极致的时候,她不是笑,而是哭;正如人伤心到极致的时候会大笑不会哭一样。
许久之后,杨选侍发出一声长长的哭泣,两行清泪滑过她的脸庞。她的银牙咯咯直响,双手使劲抓住张问的膀子,难以想象一个女人的手劲在某种时候会爆发得这么强,以至于她的指甲都刺破了张问的皮肤,嵌入了他的肉里,一道嫣红的鲜血顺着身体滴了下来。她的双腿向下面绷紧、蹬直,脚趾头向脚心扣紧……张问的小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面冒了出来,很奇怪它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张问的膀子一阵刺痛,而某个部位感觉被疯狂地箍紧,那种感受,就像黄鳝的洞穴……黄鳝是找硬土打洞穴,既硬又滑。他被自己身体内充血的压力和杨选侍的紧箍双重高压,就像要爆炸了一般……然后就解脱了,他的脑子里嗡嗡乱响,他使劲地呼吸着,喘得嗓子眼发咸。
他浑身软得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伏在杨选侍的柔软身体上,就像泡在温水里,疲惫而快乐。
而杨选侍还在哭泣,她呜呜哭个没完,雪白的手臂上涂着从张问手臂上的伤口流出来的血,十分妖异。
她哭着说:“张问,我好害怕……”
张问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青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会有如此温柔的动作,“别怕,没有事的。”
杨选侍摇着头,那顺滑的头发轻轻舞动,比霓裳舞还有柔情,她摇头说道:“我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我怕甜蜜快乐会如此短暂……我怕……”
张问翻过身,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光滑的后背,默不作声、沉默无语。
很快张问就冷静了下来,从刚才那冲动的情绪中平静了下来,他转头看了一眼窗外,静静地说道:“收拾一下,你该回去了。”
他们穿好衣服,大致梳理了一下,然后走下楼去,走进值房找朱徽婧的时候,只见她正坐在书案旁边,用手臂撑着脑袋在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