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绣姑一声轻呼,身上被张问带出来的水给打湿了,她娇声道:“相公,别急呀。”
“反正都打湿了。”张问一边说,一边楼主她的肩膀,吻上她柔软的唇,把自己湿漉漉的胸膛贴了过去,顿时感受到了温暖的柔软。他激动地把舌头伸进了绣姑的小嘴,尝到了她甜丝丝的唾液,带着薄荷的清香……
许久之后,张问才放开绣姑,只见她的胸口已经被洗澡水弄得尽湿,这时候还没发明文胸,绣姑的上襦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柔软料子的肚兜,被水一打湿之后,就贴在肌肤上。张问得以看见她那圆润的胀胀的乳房轮廓,还有那两点顶着衣服的乳尖。
他再也忍耐不住,“哗”地一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手握住绣姑的纤腰,埋下头去咬她胸口上的红豆,又觉得她的纤直柔嫩的脖子十分可爱,转而吻上绣姑的粉脖。绣姑仰着头,任张问的嘴在她的脖子上,耳根胖撩拨、呼着热气,她忍不住轻轻哼着。
张问忍耐不住,握住她的纤腰一车,将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然后拉开绣姑的腰带……她的浅荷色纱裙和洁白的亵裤轻轻飘到地上,露出了光滑挺翘的圆臀。张问现在对女人的臀部非常感兴趣,柔软的丰盈的地方,刺激起了张问无尽的欲望。不多一会,就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他们剧烈运动之后,就在张问洗澡的木桶里洗干净了身子,然后躺到幔维里休息。张问抚摸着绣姑那如缎一般的肌肤,听着绣姑温柔地说着家常。
“我们快要搬到纱帽胡同那边的园子里了吧?”绣姑把头枕在张问的手臂弯里,柔软的头发蹭得张问的膀子痒丝丝的。
“唔……”张问随口答道,他听绣姑提起这事,才意识到要搬离这座老宅了。他喃喃地说道:“我都在这里住了二十七年了,这里有太多回忆,乍要搬走,心里还有点舍不得。”
张问突然有些伤感,因为刚做完那事,此前又喝了酒,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脑子里闪现过无数的往事,他的先父、他的表妹、童年的趣事,都渐行渐远了。
窗户开着,轻风轻袭,红烛在帘外摇曳,就如张问飘荡的心。一个静谧的、温馨的,却又伤感的夜晚。张问怀里抱着一个美人,突然想起了杨选侍,和他答应了她的一些事。张问心道不能辜负了她,等搬到纱帽胡同那边,得想法把杨选侍从宫里弄出来……他应该尽到自己的责任。现在的皇宫,张问想弄一个人出来还是比较容易的,没有人敢查他。
“相公,我们搬过去吧。”绣姑听张问说到了回忆,她就想起张问一直念念不忘的表妹,她有些委屈地说道,“等我们搬到新的园子里,那里的所有都只会是我们的回忆了……”
张问道:“好,明天你吩咐曹安,让他张罗着搬家的事。”
绣姑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怎么还不知足呢?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小时候家里穷,长大之后父亲就把她卖到了福建,做了一个老实村民的妻子。不幸的是没多久,那村民就死了,她变成了寡妇,她尝尽了做寡妇的悲惨日子……绣姑想到这里,便紧紧抱住了张问,眼睛里闪过一丝水光,“相公……”她从来没想象到自己会锦衣玉食,有一大群丫鬟侍候着,穿这么漂亮的衣服,而且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男人,人人见了她都恭敬万分。人生如梦,很多事都像是在梦里。
张问应了一声,突然说道:“你的娘家还有兄弟没有?和你们家关系好的。”
“嗯。”绣姑说道,“老家还有个父母和两个哥哥,我在浙江沈家住着的时候,沈姐姐给了我许多零花钱,我就托沈姐姐的人把钱送回了老家,让哥哥们买几亩地娶房媳妇、侍奉父母。他们现在过得很好,相公不用挂念。”
那时候绣姑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父亲把她给卖了,她心里也怨过,但是始终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绣姑一发达了,还是想到照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