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不疼了,忍着点。”
白雨曼的声音很平静,但是温肴感觉自己的亵裤又被卷得高了一点,好像露出了半截大腿,但他觉得这是白雨曼怕戏服沾上药油,才又把裤子推高的。
他点点头:“我不疼,哥哥放心按吧!”
白雨曼手里按着膝盖,黑眸却望着那肤色白皙剔透、骨肉停匀的那一截大腿上。
雪白的皮肉和深色的沙发形成了黑与白的对比,那一抹白色便好像黑暗中的一点光,有点刺眼。
“哥哥,我是不是第一个让你帮忙上药的人呀?”温肴是个小话痨,房间里一静下来,他就想说话。
“你怎么知道?”白雨曼反问,嗓音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低哑。
温肴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美滋滋地说:“我当然知道。”
听白雨曼没了声音,他又解释说:
“因为哥哥像天上的神仙,没有人敢让哥哥干这种事的。”
白雨曼静了片刻,这才说道:“嗯,你是第一个。”
听到他这么说,温肴就更开心了。
看吧,霍竣成也好,苏池也好,都不如自己呢!
等白雨曼给他敷完药,他又睡了一会儿,等睡醒了,费时奇迹般地出现在了车上,他们一起回酒店,然后还在白雨曼的房里共进了晚餐。
白雨曼的吃食都是最好的,温肴吃得饱饱的,进剧组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
费时还让客房服务送了冰块上来,让温肴回房间继续敷一会儿眼睛。温肴知道自己的眼睛要是继续红肿的话,明天就有可能又拍不了戏了,于是乖乖巧巧地拿着冰块回房敷眼睛了。
费时目送温肴出门,这才去收拾桌上的残局,一边收拾一边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