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裘先生吓得鬼哭狼嚎,连连说:“我错了我错了……”
“滚!”
白雨曼恶狠狠甩开他,转头眼神一扫费时:
“滚出去。”
费时猛地哆嗦了一下,赶紧把那位死猪一样的裘先生拖出去,关上门。
感觉再晚半分钟,自己脑袋都要搬家。
温肴蜷缩在床上,用手抱着膝盖,还在抽泣,身子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惊恐,一阵一阵肉眼可见的发抖。他那白皙的小脸上满是红红的手指印,眼泪流了一脸,嘴角还有一点血迹,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狼狈至极。
白雨曼朝他走过去。
温肴哭得打了个嗝,转头看走过来的他:
“哥哥……”
他还没说完,头顶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脑袋被大力拉起,强迫仰起看着边上居高临下的男人。
白雨曼粗暴又大力地抓着他的头发,原本美丽的脸上神情阴沉,像暴风雨来临的夜,一双黑眸冷得让人打颤。
温肴几乎觉得刚刚那个裘先生都没有他那么可怕,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白雨曼似乎并不可怜他这副模样,表情比狼还要凶狠:
“不是很想爬人家的床吗?装什么贞洁烈妇!”
温肴觉得白雨曼好像要杀了自己,恐惧淹没了疼痛,他连牙齿都在打颤,哆哆嗦嗦地说:
“哥哥我疼……哥哥……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