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间里被黑暗吞没,有人的眼眸,却与屋外的星空一样明亮。
“我找到他了。”
费时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费时被吵醒了,却是白雨曼,他一看这消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白雨曼找到那个心头的朱砂痣了???
之前自己还说找不到了,现在这么快就找到了???
那温肴怎么办?
费时正想回复他,那边很快又发过来:
“就是温肴。”
什么????
就是温肴?????
这个消息比白雨曼找到白月光还要让他震惊。
只是静下来一想,却又醍醐灌顶似的——挠挠,谁会取这种名字?分明是肴肴才对!
小孩子口齿不清,或者取与名字差不多的小名,把肴肴叫成挠挠,太正常了!
费时激动得脊椎骨绷紧,浑身都在轻颤。
“你是怎么找到的?”
“我让人查了他,这次有一张温肴入孤儿院时拍的一寸照,我第一眼看,就知道是他。”
他认识他时,他才五岁,入孤儿院是七岁,只相差了2岁,五官眉眼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照片上的孩子面黄肌瘦,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镜头,眼底充满着惊恐与悲苦。
他分明确定这是他的挠挠,可是看着那双与以往全然不同的眼睛,又不敢确信那就是他的挠挠。
经历过什么的孩子,才会有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