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门口,苏池问费时。
费时道:“不知道,我过去给他送饭,进去的时候他就倒在一楼楼梯口,我就赶紧给他送医院了。”
“怎么会这样呢……”温肴低下头,早知道他走之前,先让费时找个人过来就好了。
“他现在行走不便,又有很强的社交边界感,不喜欢别人住在他家里,晚上一个人在家肯定不方便的。”费时说着,把目光投向温肴,“肴肴,你怎么就走了呢?”
温肴看了一眼苏池,没说话。
倒是苏池说:“肴肴是我和我一起住了,我以为雨曼会自己请助理的。”
“他这个人洁癖这么严重,怎么可能让不熟悉的人来照顾他?连我都不能住他家。”费时苦笑着说。
“啊……”温肴有点吃惊地张大小嘴,“连费助理都不能吗?”
“是啊,你以为谁都可以住他家的吗?”费时好笑地说着,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那怎么办……”温肴犯了难。
之前跟苏池约好了一起过年的,不能不讲信用,可是看白雨曼那么可怜,就又有点动摇。
不过,他又想起之前那个在白雨曼家里的女人——
“不对啊,费助理,之前我明明看见有个女人和他一起在家,他其实是能接受女人一起住的吧!”
费时有一点茫然:“女人?什么女人?你说单琳吗?”
“不是,长得比单琳还要好看,头发是黑长直的。”温肴描述着,没看见一旁的苏池垂下了眸子。
“啊,你说的应该是李家的那位千金吧?”
“李家的千金?”温肴不明白。
“嗐,这事说起来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