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池看着他,俊美正直的脸上染着一点凝重。
他知道,以白雨曼的手段,温肴今天留下来了,就别想再去他那里了。
“好啦,就这么决定了。”费时直接说。
于是温肴就这么留了下来。
但他还是想知道那个什么“李家千金”的事,于是在苏池走后,又悄悄把费时拉到小厨房间:
“费助理,你刚刚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费时想了想,又往外瞧了瞧病床上的人,压低了声音说:
“反正就是白少逢场作戏,那段时间怕他们对你下手,还特意疏远你来着。”
“啊?”温肴没明白。
什么叫特意疏远自己?
“这件事很复杂,但是你只要知道,白少一直记挂着你,那天我在公交车站找到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偶遇?”
“啊?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啊,小傻瓜。”费时好笑地看着他,“那段时间白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出来闲逛?还不是因为他叫我出来找你?”
“而且你都不知道,他下了死命令,叫我哪怕把这座城市翻过来也得把你找到,我花了好大的价钱让人买通城市监管系统的人,在道路监控里找你,这才找到你的。不然你以为这么大个城市,怎么能偶遇你?”
温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