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肴嘿嘿笑了一声,他知道白雨曼是吃醋了。“我担心哥哥啊,哥哥一个人没饭吃,行动不便,好可怜哦。”

白雨曼的脸色更阴沉了。

这个小蠢东西一直都不会说话,他是知道的,但听到这里,他还是很不爽。

于是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温肴在心里都快笑死了——他觉得自己像是找到了驾驭白雨曼的方向盘,他往东打,白雨曼就只能往东走。

对方的喜怒哀乐,都掌握在他手里了。

他伸手握住白雨曼的手,他的手好冰啊,于是他用双手把他的手握住,讨好似的道:

“哥哥不要生气嘛,我乖乖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白雨曼果然脸色好看了一点,说:

“那明天让费时去把你的行李拿回来。”

温肴忍着笑,说:“好。”

*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费时送了早餐来,又去苏池那边拿行李箱。

好在温肴当时只把行李箱往客房一放,都还没得来及打开,费时只需直接把行李箱拎上车就行了。

因为医生诊断说白雨曼只是轻微脑震荡和皮外伤,所以下午白雨曼就出院了。

像白雨曼和温肴这样的明星,长期在医院这种公共场合,肯定是不方便的,所以反正是养伤,不如就回家养。

结果一回家,温肴竟然惊喜地发现——安安在家里!

费时还在把安安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猫粮碗、自动喂水器,猫粮、罐头,猫窝、猫爬架,反正应有尽有。

“哇,安安怎么也来了?”温肴开心地抱起安安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