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句话换成别人,吴格涵绝对会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鼻子质问“凭什么”,可是这话是白雨曼说的,他知道他完全有这个本事,下一秒,吴格涵已经跪在地上: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白老师,请您高抬贵手……”
“不是跟我,是跟肴肴。”白雨曼漠然道。
吴格涵立刻转向温肴,表情要多惶恐有多惶恐,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对不起,温肴,是我一时脑子发昏,我不该欺负你……”
温肴觉得他这模样又丑又恶心人,转头看白雨曼,见对方正朝自己微微挑眉,他便小声道:
“哥哥,我们回去吧。”
“嗯。”白雨曼也不再管吴格涵,揽着温肴的肩膀回去了。
两人回到温肴的休息室,白雨曼说要亲自给温肴补妆,然后把费时逐了出去。
费时:补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想做坏事也不用这么欲盖弥彰好吧。
休息室里的温肴的确被白雨曼脱了衣服,不过倒没做坏事,而是检查他身体上的伤口——温肴细皮嫩肉的,稍微磕磕碰碰就发青,这会儿肩膀上,手臂上,好多地方红的青的,碰一下温肴就“嘶”一声。
白雨曼望着他白皙细腻的肩头那一块最大的乌青,眼底的冷意又凝成一片。
不能这么简单地放过吴格涵。
“哥哥,有点冷,我把衣服穿回去。”温肴说着,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白雨曼帮他把衣服穿回去,说:“等下晚上回酒店我用药酒给你揉。”
“好。”温肴只剩最后一件外套没穿,伸手抱住白雨曼的脖颈,眼睛亮亮的,“哥哥,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吴格涵的金主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