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白雨曼是洁癖很严重的人,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可是陆北这样,他却没有避开……
陆北又跟众人说笑了几句,恭喜他们票房大卖,然后就走了。
可是温肴刚刚的兴奋劲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陆北和白雨曼。
一旁的白雨曼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低落,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温肴怕他担心,只能强打起精神,做出一副很高兴的模样。
*
“怎么,喝醉了?”
温肴趴在沙发上,听着上方白雨曼关心的声音,闷闷地回答:
“哥哥你忘啦,我刚刚喝的是椰汁啊。”
“那是累了?”白雨曼在他边上坐下来,手搭在他脑袋上,一下一下rua他的头发。
温肴看着酒店外灯红酒绿的城市,忽然觉得世界好大好大,自己好渺小,好孤独。
“叹什么气?”白雨曼有些疑惑,自从吃完饭后,温肴一直这副怏怏不乐的模样,是哪里不痛快了?
温肴刚想说话,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白雨曼便起身去开门。
温肴以为是费时,也懒得起来,谁知道须臾,就响起一个令他浑身炸毛的声音:
“雨曼!我来找你了……”
是陆北!
温肴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跟着白雨曼进来的陆北这时也注意到了温肴,似乎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温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