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想看他穿西装的,又美又帅的那种。
“咦?”温肴在其中一个衣柜里摸到了一个盒子,是那种放首饰的盒子,做工非常考究,大概平板电脑大小。“这是什么呀?”
他看盒子没有上锁,想着应该不存在侵犯隐私,便轻轻打开了——
里面并没有什么昂贵的首饰,只有一条手帕。
手帕是他们小时候的那种式样,看上去挺旧的了,不过被叠好了,端端正正地放在盒子中央。
好奇怪。
温肴忽然想起来平常白雨曼就都是带手帕的,样子也都是小时候用的那种,不过好像图案不是这条,而且那些都蛮新的——是因为喜欢这条手帕,但又舍不得用,才买那些的吗?
那这条手帕应该是对他意义非凡了,不知道是有什么故事?还是哥哥的妈妈送给他的?
他很少听白雨曼提起自己的父母亲,只在上次他问他谁打他的时候提了一次父亲,母亲更是只字未提,不知道哥哥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哦?
哥哥以后会带自己去见他的爸爸妈妈吗?他的爸爸妈妈会喜欢自己吗?
啊,要是不喜欢自己可怎么办哦!那岂不是要棒打鸳鸯……
太惨了!
温肴坐在衣帽间的地上,脑补了好一会儿的见公婆场景,直到外面响起的门铃声惊醒了他。
他赶紧把盒子重新盖上放回原处,这才哒哒哒跑下去,白雨曼嘱咐过他不能随便给人开门,所以他都是先在可视门铃上看一下——
“是我。”
温肴惊了一下,外面站着的,是白雨曼的前经纪人单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