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肴打开伞,走出片场,去找他的房车,房车是白雨曼的,不过现在变成他的了。
南方春天一下雨就又阴又潮,宫道上湿漉漉的,还有砖缝里冒出来的细细的草。温肴小心翼翼地踩在石板上,防止被溅起的水珠甩到。
“温肴。”
好像有人在叫他,他微微抬起伞,就见有个个子不算高的青年,穿着灰色的西装,撑着一把黑色的长柄伞,站在他面前,面容有些肃然:
“温先生,我们董事长想见你。”
“董事长?”温肴睁大眼睛。
“是白少的父亲。”陈思向他介绍道。
“啊——”他想起之前有个中年男人恭敬地请白雨曼去的时候,也是说“董事长”。
原来这个董事长就是白雨曼的父亲。
“他……他找我干什么?”
总不能是狗血小说里写的,要自己离开哥哥吧?
对方会说,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吗?
“温先生去了就知道了,毕竟这些事不是我能僭越的。”陈思依旧程式化地说。
“好吧。”
温肴知道,对方既然找上门来了,自己肯定也逃不掉,大不了对方要自己离开白雨曼嘛,自己也没在怕的。
*
“肴肴?”
“肴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