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有剑宗与天机观双道宗为他站台,我们还能对他动手吗?”夏永镇迟疑。
“没什么好怕的……呵呵,庆王所做之事,若是传播出去,那将是何等轩然大波,斩杀一个陆青山,对我们一脉来说,也只能算是不痛不痒了。”
“庆王若是成事,即使我们出手斩杀陆青山,那也无碍。
若是大事不成,我们就算什么都没做,也难逃千夫所指。”
“所以,我们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夏怀冷冷道。
夏永镇沉默了许久,眼中神光闪烁不定,最后是叹了一口气。
有些事他不愿去做,但是他的出身让他无法反抗。
出淤泥而不染,可没有嘴上说得那么容易。
“要怎么做?”夏永镇问道。
“现在那陆青山可没有那么好杀,甚至连他的踪影都难以寻觅。”
相比之前陆青山的目的明确,有迹可循,现在要想寻到陆青山,更像是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难,我们请君入瓮不就行了。”
“陆青山在知守楼中可是有一好友的,”夏怀平静开口道:“是一绣春修士。”
“我已经联系罗河,让他出手……”
夏永镇脸色大变,“要让罗河楼主出面吗?”
知守楼本该是独立的一个组织,一个机构,专门负责对付地府。
即使是他们,要想在知守楼中安插一个足够有分量的人手,那也是极其不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