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想上前像沈奉灼一般保护魏病衣,又好像是在顾及着什么,迟迟不肯踏出那一步。下午对峙将魏病衣气到吐血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名为愧疚的情绪死死束缚住他,使他现在连上前接触魏病衣的勇气都没有。
这边。
沈奉灼揽住魏病衣的胳膊,将后者圈在怀里,冷冷瞥了一眼袁迟。
袁迟腿脚一软,面色惨白的摔倒在地。
魏病衣扭头:“你怎么来了?”
沈奉灼说:“肖琅说你在这里。走吧,我带你回去。”
回去?两人住在一起吗?
众人面面相觑,只觉得眼前的一幕匪夷所思。他们甚至都没有人注意到摔在地上的袁迟,眼神紧紧黏着沈奉灼和魏病衣。
全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扶袁迟。
魏病衣浅笑着走近袁迟,将他扶了起来,动作轻柔,看的众人一阵心疼:袁迟那个呆逼欺辱魏病衣,现在后者竟然还扶他起来,魏病衣简直是太善良了,善良到他们都替他报不平。
苏果忿忿不平:“你理他干嘛?”
魏病衣笑了笑,说:“既然是败者的敬酒,我作为胜利者怎么可以不喝呢。”
他随手从附近长桌拿了两杯装有猩红酒液的红酒杯,语气单纯又开朗:“来,一笑泯恩仇。”
袁迟人都要傻了。
他感觉自己被无数道刀子扎在身上,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想把他捅成一个篓子似的。
接过酒杯,他咬牙:“要不我们换别的酒种?”
魏病衣佯装惊讶说:“刚刚你拿过来的不就是这种酒吗?还是说这酒有什么问题?”
在压力之下,特别是心仪的沈元帅还在一旁看着。反正他出丑的话,魏病衣也会出丑。
大家一起出丑,怕什么!
他心一狠,直接仰头喝下去。
魏病衣心中冷笑,在众人忧心忡忡的眼神之中举起手中的红酒杯,沈奉灼似乎想说什么,他给了后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直接喝了下去。
这种酒见效很快,不一会儿袁迟就开始面色发红,开始本能的揪扯自己的衣裳。他戴着精灵特效手表,身上的精灵服侍本身就特别露骨,随便一揪扯就成了衣不蔽体的丑态。
反观魏病衣,满面正经,毫无错处。他甚至还面露迷茫的担忧询问:“袁先生,你怎么了?”
一靠近袁迟,这人就像浑身燥热终于找到抒发点,恬不知耻的就要往魏病衣面前蹭。众人一旁哗然,看向袁迟的眼神纷纷夹杂一丝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