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背的座头如大弓射箭,蓄力之后昂起身体,干裂的虎口握着刀柄,璀璨刀芒蓦然前冲。
天地的时间都在这一刀中冻结。
座头前冲五步,徒然钝足,反握着的无形长刀擦着鼻尖缓缓收起,他的鼻子似乎在嗅着剑刃上并不存在的血腥味。
在山丘上仰着如死尸的间黑藏人瞳孔遽然收缩,不知何时点燃的半截烟头烧到嘴唇上也全然未觉。
“牙白,要是被这一刀砍中了。”
“谁来了也救不活。”
混凝土钢筋的永固工事应声而断,一道刀芒的瞬间砍出四刀!
七层楼高巨物的死亡极具冲击力。
“轰隆!”
横须贺的巨响似乎在整个东京湾都能听到,远处的远洋轮船应和着炸出鸣笛。
切削的建筑残骸整齐垮塌在地,无数小石子暴雨般四散纷飞,装甲防线七零八落,被四道剑气正面切中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倒霉蛋,更多的是被垮塌的工事直接掩埋!
一刀砍断了能防御住炮火洗地的永固工事!
别说是永固工事,给忍者足够的查克拉,连陨石都能给你一掌拍碎。
踩着倒塌的废墟,座头行走的很慢,睁开的白色瞳孔被晚霞映照出紫红色。
整一座可以轻松镇压岛国的军事基地,却站不出一个人敢拦在座头的身前。
“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