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明显吗,”周晏城收拢手臂,把何沿搂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手指按捏他的太阳穴,何沿在飞机上一向睡不着,此刻很有些疲惫,“靳尧说过穆南城就是Poor Hunter,海登的头儿,GOM是光照会的方片,海登大概是其中的一张黑桃,穆南城手里不但有一张方片,还有一张黑桃牌。”
何沿原本闭着眼睛享受着周晏城的按摩,闻言微微瞠目: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光照会一个成员还可以有两张牌吗?”
“能者居之,能者多劳。”
何沿面露恍然:
“是了,这就是蒋东显他们都以穆南城马首是瞻的原因了,穆南城手里有钱又有兵,M国自由党也在他控制之下,埃托瓦那里必然有一张梅花牌,只怕AE两国的国会里也有他的人,方片、黑桃、梅花……都有他伸过去的手——”
何沿和周晏城对视半晌,同时说道:
“现在萧然还被选中了红桃K!”
何沿深吸了一口气:“穆南城,他是想要变天吗?”
周晏城耸耸肩。
何沿捏了下周晏城的耳朵:
“我还没问你,之前在飞机上你为什么要怂恿萧然接受光照会的邀请?你不是一直很反对他牵扯进其他势力里面?”何沿眯了下眼,有些不悦,“你是不是想利用他打入光照会?”
周晏城无奈地说:
“宝贝儿你要明白,不是我把他推到光照会那里,是光照会选择了他,这条船是他自己从一开始就选择上去的,怎么是我利用他呢?”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是在鼓励他两脚踩船,万一出了什么事……”
周晏城安抚道:“别人两脚踩船可能随时会翻,可小沙伦有我们啊,谁的后台有他这么牛逼啊?”
何沿无语地捶过去一拳,周晏城笑着把何沿的手顺势握进掌心里,
“别把我想那么坏嘛,我知道你疼他,怎么会故意害他呢?我看小萧然那个样子,怕是不会跟穆南城切割的,既然这样,堵不如疏,光照会能在我们华夏渗透进这么多人,我们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何沿幽幽道:“你就不怕萧然进了那个染缸被带歪了吗?”
“唔,”周晏城无辜地说,“你不是说那孩子怎么都长不歪吗?而且看这情形,”周晏城不明所以地笑了声,“他倒是把姓穆的那棵歪脖子树给掰正了!”
“嗯?”何沿诧异地坐起身,“你这是对穆南城改观了?这改观从何而来?”
周晏城看着何沿色.色地舔了下唇角:
“我只是认为,一个疼老婆,放任老婆成为他弱点的男人,坏不到骨子里去,”他在吻住何沿前低笑着说,“我不就是个现成例子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