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匹白驹,腰间一把弯刀,翻身下马的动作利落灵巧,脚上一双大红绕金边高靴,靴角高翘,她身长脸俏,挑着下巴,细长的眼睛带着些许焦急,不理会南护军架在她脖颈上的刀枪,扬了扬手里的小药瓶。
“你家将军正疼的死去活来呢,大兄弟们,就别拦我了吧。”
……
王府这几日门庭若市,操着外地口音的人来来往往。
云雾初亲自核对每一位来接孩子的人的身份,待到确定无虞,才让那些孩子跟着他们走了。
孩子父母随军去了西南,但这些远房亲戚还在啊,太后这几日动作不停,任成在王府周围抓到好几位鬼鬼祟祟的人,云雾初实在担心重蹈覆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先将这群孩子送出汴梁城为妥。
这些按着血缘十拐八拐的亲戚,估计孩子父母都不大有印象,更不要说太后派来的人手了。
她给了这些人一大笔银子作为这段日子看顾孩子的补偿费,他们自然十分乐意。
看个孩子可不费什么的,这大把的银子可是白赚的。
云雾初思考周到,再三警告他们,孩子不可受丁点委屈,才放他们离去。
孩子们走了之后,众人都以为终于可以松懈一阵子了,但是,就如云雾初所想的,宫里那位可是虎视眈眈。
太后以家宴之名,请了雍勤王妃好几回。
云雾初次次都以身子不适的借口回绝了,太后不是个脾气好的,耐心更是一般,今日一大早,就遣了苏公公带着张太医为这位身子一直不好的雍勤王妃诊脉。
当时云雾初才刚刚喝完安胎药,嘴里涩的很,她现在很怕冷,早早换上了冬衣。
冬衣厚重,她抚摸着小腹,柔软的绸缎布料随着她的呼吸,有一道隆起的弧度愈加明显。
她的肚子较寻常有孕近四月的女子要更大一些,大夫瞧了,说有可能是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