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孤再赐你几个仆人?”
傅棠反应迅速,“那您包月钱吗?”
太子再次:“…………”
看着傅棠那张认真又无辜,最重要是俊秀的脸,太子那股不算是气的气,瞬间就消了,“算了,当孤没说。”
“哦。”傅棠满脸遗憾。
——
这个时候,傅瀮、傅榆和傅桂都不在家,只有张夫人对着府里的账册唉声叹气。
先前理郡王随礼送来的一百两银子,原本说好的,傅棠自己留五十两,另外五十两让张夫人帮他收着。
为此,张夫人也多次告诫傅瀮,不许再去赌钱。
可是,赌这回事,一旦沾染了,就很难戒掉。
因着荆国公府弹劾他的事,他的确是消停了半个月。但半个月后,他就忍不住故态复萌了。
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有主意的人,到了地方见了往日的狐朋狗友,被人一吹捧一糊弄,他就有些找不着北了。
先是输掉了身上的几两银子,又输掉了新做的衣裳,最后差点没把底裤压给人家,却签了一张二十两的欠条。
如果不是那帮人看他还有压榨的价值,给了他一身破衣服,他就得光着膀子回家了。
但绕是如此,张夫人那一关,也不好过。
欠条什么的先不说,只说他早上穿着一身锦衣出去,晚上破烂流丢地回来了,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张夫人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还能不了解他?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又去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