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对严公子挺满意,陛下放心。”
“唔,那就好。”
天子点了点头,露出了欣慰之色,“太子终于懂事了。”
为着太子和文官不对付这回事,天子已经说过太子很多回了。
只是,他年近五旬,却只有太子这么一点骨血,自小就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哪里忍心说几句重话?
再者说,站在天子的角度上来看,那些文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太子反抗没有错,错的只是用的方法太简单粗暴了而已。
因着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劝说太子的时候,难□□露出那么一点。
太子何等聪慧?
只从他的只言片语,甚至是某些不同的语气和神态上,就能看出来天子的实际态度。
然后,太子就知道了。
——哦,原来父皇对这些自以为是的大臣也没啥好感呀。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孤就是要和他们对着干。
反正孤年纪还小,等再长两年浪子回头也还能金不换。
先不说太子心里怎么有数,咱只说严大人。
这会儿,严大人可是比自己儿子还懵。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哲学三问都没有拯救得了严大人受的打击。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一定是出问题了,要么就是最近太累,产生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