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严谨,就觉得他是谦逊,并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了赞赏。
“说到底,还是傅兄观察入微的缘故。福满楼的点心,我也曾替母亲和妹妹买过不少回,却也没发现他们家经营的奥妙。”
宋汐附和道:“严公子说的不错,这世间的道理从来都在那里摆着,却不是谁都能看得见、看得清的。”
傅棠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夸得不好意思,摆摆手说:“行了,行了,知道你们跟我好,但这话可别在外面说。拾人牙慧也被你们夸上天,我脸皮这么厚的,也要受不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傅棠本身没有别的意思,别有用心的宋汐却偏偏听出了不同的异味来。
她瞥了被捎带的严谨一眼,突然就又觉得他更碍眼了呢。
莫名其妙就被碍眼的严谨对此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明媚得很。
啥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啥叫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就是呀!
早先他还苦恼,怎么才能尽量自然地达到自己的目的,如今却是有了现成的借口。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矜持又不失热络地说:“严某觉得,傅兄这个想法极好,可行性很高。只是,这里面的插画该怎么画,严某还需要和傅兄好好商议一下。傅兄,你说是吧?”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棠还能怎么说?
毕竟是他提议的,就算他真的不懂作画,也不好直白拒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