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花辞镜恍然大悟。
因为天真无邪,所以许多人不好说出口的话,她就可以心直口快、有口无心。
而且,人心天生是偏向幼弱的。
两个人犯了同样的错误,少年人总是比成年人更容易得到谅解。
如果犯错的是小孩子,很大程度上,不但不会被责怪,还会有人反过来安慰,生怕小孩子胆小,被吓坏了。
最重要的,这和她自己给自己选的路子,不谋而合。
“小傅弟弟,你很不错嘛。”
“哦,那姐姐有打赏吗?”傅棠半真半假地问。
花辞镜笑骂道:“你就是个财迷。”
可骂归骂,她还是给了傅棠五块两寸见方,厚约半指的美玉。
傅棠拿着黑、白、朱、青、黄五块虽不同颜色,但都刻着……不对,这上面精美繁复的纹路仿佛不是刻上的,而是天然生成的。
只是,这五块玉好看是好看,但一个孔也没有钻,明显不是做配饰用的。
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傅棠直接就问:“姐姐,这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符呀。怎么,你们那边就算灵气稀薄了一些,难道连一个会画符的道士都没有吗?”
傅棠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说:“你等一下。”
然后,他就翻身从床底板上撕下来一张朱砂混着狗血画的辟邪符,给花辞镜传了过去,“喏,这就是我们这边的道士画的符,要十两银子一张呢。”
如果不是傅棠没穿过来那会儿被人给捅了,张夫人还舍不得花这个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