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棠还只是想七进十三出,天子这是妥妥的想空手套白狼啊。
至于太子说过的,会在天子面前替他争几分利的事,这会儿他是一句也不敢提了。
见他如此识时务,天子非常满意,也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这方面,整个大庆也没有比你更熟的。所以朕的意思,是让你在内务府领一个郎中的缺,专管这一块儿。”
傅棠一呆,“陛下,这……”这升得也太快了吧?
虽然内务府的郎中不比六部的有份量,但再怎么说也是四品官。
只要他坐上了这个位置,日后再往六部调的时候,起步一个同级的郎中,是没人会说什么了。
天子似笑非笑地激他,“怎么,你怕了,不敢接?”
这怎么能认?全认了也太怂了吧?
傅棠果断地说:“臣当然怕,但臣敢接。”
——认一半,不算怂。
天子道:“既然如此,朕就特封你为内务府营造司郎中,为朕运营玻璃一事。”
“臣,遵旨。”
办了一件差事,就鸟枪换炮了,傅棠走路都觉得自己是飘的。
“殿下,臣真的升官了吗?”
这怎么想都有点不真实呀?
已经回答了他三回的太子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喊了一声,“王柱。”
“奴婢在。”
“你去掐他一下,让他自己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是。”
王柱眼睛一亮,笑眯眯地上前,“傅侯见谅,咱家可是奉了殿下的命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