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任由素和熙擦拭着,气势汹汹地道:“我更心疼。”
素和熙失笑道:“你为何要与我一较心疼之深浅?”
“我仅仅是哭了而已,子熙却瘫痪了……”提及“瘫痪”二字,裴玉质的双目又盈满了泪光。
素和熙强调道:“玉质莫哭,是曾经瘫痪,而今的我已能照顾自己,亦能照顾你了。”
“嗯,我不哭,子熙已不再瘫痪了。”裴玉质吸了吸鼻子,“我们互相照顾吧。”
“好,我们互相照顾。”素和熙放下裴玉质,去打了盆水来,而后弄湿了帕子为裴玉质擦拭面孔。
裴玉质指着素和熙的衣衫道:“子熙的衣衫被我哭湿了,我为子熙换一身吧。”
素和熙还以为裴玉质是要用妖术为他换一身衣衫,未料想,裴玉质竟是解下了他的衣衫,又将他牵到了卧房。
裴玉质取了一身干爽的衣衫来,却不为素和熙穿上,而是沾沾自喜地道:“子熙身上生了不少吻痕,是我昨日留下的。”
素和熙垂目一瞧,他身上的确生了不少吻痕。
裴玉质抬指慢条斯理地磨蹭着素和熙身上的吻痕,欢喜地道:“子熙是我的了,是独属于我的,我已为子熙打上烙印了。”
素和熙回应道:“玉质所言甚是,我已是你的了,是独属于你的,你已为我打上烙印了。”
裴玉质放下手中的衣衫,继而将自己的衣衫褪下了,大胆地道:“子熙且仔细瞧瞧我的身体,我亦是子熙的了,是独属于子熙的,子熙已为我打上烙印了。”
素和熙巡睃着裴玉质的身体,其上吻痕遍布,尤其是左手。
裴玉质抬目与素和熙对视:“子熙,抱我。”
素和熙不假思索地道:“还肿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