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提醒道:“玉质若不求饶,我便不客气了。”
裴玉质腰肢发颤:“本尊何时需要你客气?”
一炷香后,裴玉质以额头磨蹭着素和熙的心口道:“子……子熙……莫要……莫要再……再继续了……”
素和熙并不为难裴玉质,抓了裴玉质的手来。
裴玉质连一指都动不得了,由着素和熙抓了自己的手去。
半晌后,他端详着自己的手,别扭地道:“稀薄了许多,子熙定然在逞强。”
素和熙威胁道:“玉质假若再胡言乱语,我便不饶过玉质了。”
“好吧。”裴玉质瞪着素和熙道,“一点都不稀薄,一如既往。”
素和熙垂首吸/吮着裴玉质的喉结,含含糊糊地道:“玉质,我心悦于你。”
“子熙,我亦心悦于你。”堪堪言罢,裴玉质已倦极而眠。
春去秋来,一日,裴玉质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下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毛,慌忙变出了原形来,抖了抖,果然抖落了无数的毛毛。
他自闭地将自己埋于毛毛中,伤心地道:“我要秃了,我要变成秃白兔了。”
素和熙已煮好了牛肉面,进得房间,正欲唤醒裴玉质,见状,将裴玉质拢入掌中,忧心忡忡地道:“玉质,出何事了?”
裴玉质可怜兮兮地道:“子熙,我万一秃了,你依然会心悦于我么?”
素和熙不明所以地道:“你何出此言?”
裴玉质当着素和熙的面,珍惜地抖了一小下,而后用毛前爪指着新抖落的毛毛道:“子熙,我要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