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稍稍松了口气,为素和熙披上了外衫,才命候于门外的小厮取伤药来。
未多久,小厮便奉上了伤药。
裴玉质一手拿着伤药,一手牵着素和熙的手进了卧房。
原来如此。素和熙乖顺地躺下身去,并张开了双足。
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他若想活命,便得听凭裴玉质吩咐。
裴玉质以指尖沾了伤药,堪堪触及素和熙的肌肤,却见素和熙浑身打颤。
“弄疼你了么?抱歉。”他并未得到素和熙的回答,好一会儿,他才发觉素和熙误会了。
是以,他当即向素和熙申明道:“我并未将你视作娈宠,我绝不会不顾你的意愿,强/暴你。”
素和熙抬目望向裴玉质,确认道:“相爷此言当真?”
裴玉质颔首道:“自然当真,莫怕。”
素和熙劫后余生,面色不改,淡淡地道:“奴才谢过相爷。”
裴玉质认为自己该当循序渐进,遂由着素和熙自称为“奴才”,遂并未要求素和熙改口。
他仔细地为素和熙上药,手指抵达腿根之际,素和熙的皮肉肉眼可见的紧绷了。
他顾虑着素和熙的感受,并未剥净其下裳,然而,他仍是教其不适了。
若是换作他,被阉割了,又被一不相熟之人上药,会是怎样的心情?
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快手为素和熙上好药,并为素和熙穿上了干净的衣衫,才道:“可否容我为你起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