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郎现在可有对策?”
“去请他进来。”
这就是想好了应付彭煜的法子。
她要让彭煜觉得是他先抛弃的他,而不是反过来。
男人一进来,屋子就略显逼仄,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视线明晃晃的盯着楚尤嫤。
“夫君过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提前等着夫君。”楚尤嫤顶着他有些凌厉的眼神,笑的一脸温柔小意。
坐在对面的女子头发半湿,似藻华般铺在身后,周遭是隐隐漂浮着的兰花香,瓷白的小脸上挂着勾人的笑,彭煜稳了稳心神道“听说你昨日受了惊吓,可缓过来了?”
低沉的声音响起,楚尤嫤笑的更自然了些“尤嫤并无大碍,劳烦夫君惦记了。”
“夫君可用过晚膳?可要让下人端些吃食来?”楚尤嫤抬手给彭煜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
“不用。”两个字简洁明了
楚尤嫤心里诽腹,多说两个字能累死他不成。
“夫君尝尝这茶,这茶串过初雪,沁肺清脾,如喉淳华,唇齿留香,解乏醒脑,夫君劳累了一天,喝这茶缓缓疲乏最好不过了。”
彭煜看着楚尤嫤献殷勤的模样,觉得乏味碍眼,况且大晚上的,喝什么茶,醒什么脑,索性冷声说道“不早了,歇息吧”
拽什么拽,不喝就不喝。
“好,那尤嫤帮夫君更衣。”楚尤嫤试探问道,虽说是这么问的,可楚尤嫤稳稳当当的坐在凳子上,丝毫没有要起来给彭煜脱衣服的打算。
他今夜不会是要歇在这里吧?楚尤嫤心里闪过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