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们爷俩还好好的活着,蒲柳之虽然庆幸,却也如何都想不通。
蒲玔仲眸中怒气消减些许,道“以功抵过,冯羽下令让我搜集扬州所有未婚的适龄女子送到他面前。”
他没同蒲柳之说,冯羽威胁他此事若办不好,那他就不用活了。
蒲柳之闻言心沉到了谷底,他想起来了,他当时送去兖州的信中写到扬州的姑娘娇媚貌美,彭煜正是看中了扬州的姑娘才准备攻占扬州,好将这些貌美女子占为己有。
如今因为他的一封信,坑害了全扬州的姑娘,蒲柳之自责难耐。
蒲柳之声音低沉,问道“那父亲准备怎么办?”
若能有更好的法子,他实在是不愿让那些清白人家的女子遭受冯羽的迫害。
蒲玔仲浓眉上挑“能怎么办,自然是按他说的来办,这事若办不好,你我都别想活命。”
蒲柳之闻言,眸子里的希冀暗了下去,趴在榻上没出声。
“你且好好养伤,这事无需你再操心,告令我已经命人挨家挨户去通知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天的功夫,全扬州都知晓了此事,家中有适龄女子的,无不关门怒骂。
此事赵府自然也已知晓,正厅里灯火通明,众人齐聚一堂。
赵秀兰哭怒摔打,赵秀禾坐在一旁静静地用帕子抹泪,让人见了,心疼不已。
赵家大老爷赵武昌听到这满屋子的哭声心烦气躁,喊道“别哭了,整日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
赵秀兰本就担惊受怕,伤心忧虑,如今被她父亲斥责,不仅没停,哭的更大声了。
王氏一看自己女儿哭的泪流满面,怒骂赵武昌“你自己没本事,护互不住自己女儿,反倒是来骂她,你这心,我看是不知道偏到哪个贱蹄子那里去了。”
赵武昌最近新纳了个妾室,被王氏戳中了痛脚,甩袖道“你简直是妇人之仁,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