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我特么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而且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搬家了吧?季少一摩挲着下巴,唇边的笑容逐渐放肆:是什么支使着你还没收到邀请,就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了?
郎乔:闻着骚味儿就来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啧了啧,笑容也愈发变态:你大半夜的带着凶器过来,不会是想破门而入打家劫色吧?
郎乔:别拦我,看我手刃了这个狗东西!
季少一只觉得下巴一凉,垂眸就看到郎乔用榔头柄抵住了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酷酷地插在兜里,斜了他一眼道:说完了吗?
明明是很霸道的姿势,威胁的语气,却莫名让他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季少一呼吸不由得一滞,面上却还冷淡道:还有一句。
郎乔抬了抬他的下巴,一脸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季少一:讲真,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见求人办事还这么拽的。
心想你就拽吧,还不是仗着老子喜欢你。
想借手机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此话一出,郎乔还没说答应呢顾从心就先不干了:郎君!你不能答应他!
鬼知道这个死gay会不会趁机勒索他们啊!大不了他们在门口坐一夜,第二天等物业上班了去物业那里拿备用钥匙!
有你什么事儿啊?郎乔白了哭天喊地的顾从心一眼,毫不犹豫地问他:什么条件?
就像顾从心不愿意看着她往火坑里跳一样,她也不想因为自己一时贪生怕死,而让顾从心跟着她流落街头过苦日子,一晚上也不行。
真猛男从不让自己的女人哭,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各种丧权辱国的变态要求了!
季少一完全不知道她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戏,他伸手就弹了弹她的额头,在她惊愕的目光中勾起唇角,双眼带笑道:以后吸猫前,不准给我发门票。
天知道他这几天听得神经都快衰弱了。
‘咣当’一声,郎乔手里的榔头掉到了地上,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这么说我是自己人了?
季少一:???真的吗?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事?
他每天处心积虑地撩都撩不到,就他妈为了身心健康随口取消了个门票,她就成了自己人了?
季少一简直要感动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吗?
他伸手就揉了揉她的脑袋,点点头道:嗯呐,郎君。
与顾从心的搞怪不同,他的那声‘郎君’温柔缱绻,似一滴冷水落入滚烫的油锅,炸得郎乔四肢百骸的热血都往脸上冲,只一瞬间的功夫,她的脸就彻底爆红。
心跳加速的她完全忽略了某人又趁机偷摸了她的头,连说话都变得磕磕巴巴:你、你跟着瞎叫什么?
都说了是自己人了,不叫郎君那叫什么?季少一随手捡起了她丢在地上的榔头,一声比一声叫的亲昵:郎郎?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