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气势汹汹地站定,刚要开口,就卑微地发现
即使她站在了花坛上,也还是比他矮一截。
郎乔:突然愣住jpg
季少一被她这气鼓鼓的小模样萌得不行,伸手就揉了揉她的脑袋:别以为你卖个萌我就会放过你,是不是输不起?
郎乔:滚尼玛的卖萌。
她恶狠狠地剜了季少一一眼,想反驳自己没有卖萌,又发现自己像小朋友一样地站在花坛上,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欲言又止了半天之后,郎乔抱着膝盖往花坛上一蹲,果断选择了愿赌服输:什么要求?你提。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季少一每次向她提要求,无非就是让她叫声好听的。
哥哥她都已经叫过了,再好听的还能有什么?
叫爸爸?
郎先生知道了一定会气得把他塞到搅拌机里搅成钢筋混凝土,然后拿去砌墙的!
郎乔正被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雷得不行,就听到他轻笑一声,扯了扯她的衣角道:帮我织条围巾吧。
郎乔:???
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郎乔看着自己从小就被用来溜门撬锁的手,震惊程度不亚于宋江让李逵帮他绣手帕,鲁智深教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你你你认真的吗?你要围巾干嘛?郎乔一脸震惊地抬头,就对上了他认真的眼眸。
当然是认真的。季少一扯着她的衣角晃了晃,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戏谑:我要围巾上吊啊。
郎乔:我怀疑你在内涵我,而且我有证据。
她打掉了他撒娇意味十足的手,刚要骂他神经病,就见他突然俯下身,凑到了她耳边,清冽的嗓音裹挟着温热的呼吸,一字一句都带着温柔缱绻的味道。
他说:我想永远都吊死在你这根钢筋混凝铁柱上。
郎乔:艹。
怎么办,她好像越来越不会拒绝人了
在她逐渐失控的心跳声中,郎乔红着脸点了点头,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试试。
对于傲娇的她来说,能说出‘试试’这样的字眼,基本上就是答应了。
季少一开心得伸手就把她拎下了花坛,在郎乔‘你神经病啊’的惊呼声中,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圈。
一直到他们叫的车到了,季少一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反复向她强调:说到就要做到,不准反悔了!
郎乔凶巴巴地回了他一句‘啰嗦’,然后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