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勾魂夺魄的狐狸,毫不吝啬地向他散发着魅力。
勾得季少一轻笑一声,声音也变得愈发低哑,附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乖,叫老公。
即使已经趁她睡迷糊时骗她叫过无数次,他也还是想听她在清醒时叫一声。
不用想他都知道,一定很好听。
郎乔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即使早已经做好了满足他各种恶趣味的准备,也还是羞于开口。
只能偏头重新吻上去,带着些许的强势和急切。
季少一却偏头躲过,沾染了爱欲的双眸愈发幽深。
急什么?他揶揄一笑,耐着性子道:叫声老公,我就教你怎么哄我。
郎乔的脸早已经红得不像样,却还倔强摇头,死咬着牙关不肯开口。
季少一也不着,耐心操作了一番之后,把她攀附在自己肩头的手一拍,浴袍腰带一系,揉着她的脑袋就来了句:你乖乖洗澡,我先出去了。
而后一转身,走的干脆利落,毫不留情。
被撩起了一身火的郎乔:艹。
她一脸风中凌乱地坐在洗手台上,满脑子都是:他变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整天要人哄的狗男人最讨厌了!
气得她当场就跳下了洗手池,落地时还差点因为腿软没站稳。
心不在焉地冲了个澡之后,她习惯性地伸手拿浴巾,却摸了个空。
她一脸懵逼地抬头,就看到
她的浴巾被叠得端端正正,放到了浴室里最高的架子上。
郎乔:
她现在不止是心痒了,手也他妈的非常痒!
跳了两次都没能够到之后,她果断放弃了这种自取其辱的方法。
季少一正琢磨着摆一个怎样的骚姿势来勾引刚出浴的她,就听到‘啪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一道小缝儿。
郎乔从门缝里探出了一颗小脑袋,欲言又止了半天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来了一句:过来。
季少一侧着身,单手支着脑袋,那明知故问的语气听起来格外欠打:干嘛?
郎乔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帮爸爸拿一套睡衣!
不仅丝毫没有求人办事应有的态度,反而还奶凶奶凶的。
萌得季少一不自觉就勾起了唇角,哪壶不开提哪壶道:架子上不是有浴巾吗?
被戳到痛点的郎乔脸色一僵,顿时更凶了:我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