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小人却早已兴奋得手舞足蹈:嘿嘿嘿我亲到狼殿了!从此以后我就是狼殿坠吊的粉丝惹!
郎砚被她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触碰得呼吸一滞,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看到她小脸一红,就要撤退。
这怎么能行?
郎砚伸手就摁住了她光速后退的后脑勺,狭长的眸也愈发幽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道:这可是我们的初吻,不慎重点吗?
怎、怎么慎重啊?田洛瞪大了眼睛,略带茫然地看着他。
以她目前的知识储备和羞耻心的强烈度,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是极限了。
更过火的......她不太会,也不太敢。
郎砚被她这副纯情的模样可爱到了,他唇角玩味地一勾,便在她耳边落下沉沉的一句:乖,我教你。
他们郎家的男人,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
没等田洛问他怎么教,他的唇就已经不容拒绝地压下,极具耐心地诱导着他的小娇妻,一步一步地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末了还不忘捏捏她滚烫的耳根,哑着声音道:懂了吗?
瘫在座位上气喘吁吁的田洛:不、不太懂。
那就再来一次。
......
**的阀门一旦被打开,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田洛起初还有些不得章法,在被他细心引导过几次之后,就彻底对这种触电般的奇妙感觉上了瘾。
甚至还在休息的间隙忍不住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精英人士吗?就连谈恋爱都要比别人无师自通!
等到电影散场时,田洛的嘴唇毫无意外地肿了。
她像只小鹌鹑一样把脸埋在郎砚怀里,一边被他推着往前走,一边低声控诉:都怪你,我现在没法见人了
是吗?郎砚挑了挑眉,完全不肯背这口黑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后几次是你主动的?
田洛:啊啊啊啊别骂了别骂了太羞耻了!
我承认我馋你的身子,我下贱!
此时正值饭点,郎砚也没心思再逛,推着他的小娇妻就径直进了一家私密性良好的餐厅,要了一个包厢。
服务员很快将菜单递上,郎砚修长的手指转着笔,另一只手拍了拍一直垂头丧气、生怕别人看出她嘴肿了的小鹌鹑,无奈的语气分外宠溺:你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叭田洛偷偷打量了一眼装修雅致的包厢,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我不挑食的。
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消费极高,像她这种穷学生别说进来吃了,连在外面看看都怕被人赶。
吃都没吃过,要是让她点,保不齐会闹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