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与俱乐部管理层的观念背道相驰,他这个经理夹在中间也格外难做。
除了安抚选手们的情绪,努力为他们争取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季少一知道他只是个打工的,也并不打算为难他,只是把丑话放在了前头:“如果你争取不到的话,接下来一切与比赛无关的行程,我都不会配合。”
完他还冲郑航俏皮地一眨眼睛道:“你可以按原话告诉他们。”
他的语气轻快极了,可郑航并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因为等我和加特林家境一般,学历一般,除羚竞似乎也没别的路可走。
他们战队成绩一直不好,他们俩手头也没攒到什么钱,能扛着生存压力走到现在,一句为爱发电都不为过。
他们不可能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
光是违约金,他们就赔不起。
可季少一和郎乔不一样,他们有无数条退路可以选。
只要他们想走,没人能拦得了。
别是赔违约金了,就是把整个战队买下来,他们也完全没在怕的。
想到这里,郑航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声万恶的有钱人,而后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他们赶了一的行程,又打了个败仗,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格外疲惫,回到下榻的酒店后,随便吃点东西就都洗洗睡了。
郑航就比较惨了,不仅没得睡,还要连夜和其他管理层商量对策,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第二一早,郎乔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她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听到身边的壤:“你接着睡,我去开。”
声音沉闷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显然也是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