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
北原凉介睁开双眼,脑袋瓜子叫一个疼。
他瞧了眼天花板,好熟悉啊。
再摸摸身下的床,是大软床,不是白马神社那样的“地铺”。
“这好像是爱理的床......没错,这是爱理的房间。”
北原凉介揉着太阳穴道:“让我捋捋,昨天晚上是西岛老爷子60岁生日,寿宴改成了家宴,白马家没参加,我之前的准备工作都白做了。”
“嗯......也不算白做,伪装加了3点,还涨了一大堆基础属性,成本方面是5%的红色小药水,不亏,咳咳。”
重点不是不亏,而是西岛老爷子的寿宴。
“爱理她爸是个小傲娇,还挺记仇,丫的灌我酒!”
再然后他就断片了,特么的西岛家的酒喝起来不怎么辣,完事之后巨上头。
北原凉介摸了摸身边,热乎乎还带着点丝滑。
扭头看去,爱理大小姐睡在那里,眼角隐隐泪痕。
“我说了就一次,最后一次,北原凉介你再这样我跟你拼了......”
“你欺负人,呜呜......”
“。
,。
错了!......”
北原凉介:“!
!”
卧槽!
!
爱理在说梦话,而梦里发生的显然不是凭空捏造。
北原凉介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下,又是“卧槽,我好像把对付红玫瑰她们的手段用在了爱理身上......”
话说人要真烂醉如泥,动一个手指头都是妄想。
所以昨晚回家之后,北原凉介的酒醒了一点点,然后趁机发难,齐开了。
“卧槽,我都干了些什么,我得赶紧熘!”
......
西岛小公寓,北原凉介,搓衣板,盘坐沙发上满面怒容的爱理。
北原凉介偷熘失败了,依旧是宿醉惹得祸。
回忆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北原凉介当即明白此地不宜久留。
可还没等他翻身下床,脚下一崴,扑在了西岛爱理的身上。
这一压之力,跟一记响亮的耳光差不多。
北原凉介还怎么跑,他还怎么逃?
西岛爱理手指地上的搓衣板,“你自己说,是不是错了?!”
北原凉介各种懊恼,回答道:“爱理姐,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你说我错了,那我一定就是错了。”
开玩笑,不当人那种事是能随随便便承认的吗?
北原凉介敢打赌,承认之前是搓衣板,之后就得是四十米的大砍刀!
“你不知道?!”
西岛爱理扯住某人的耳朵,“你说你忘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北原凉介说:“我不是故意的,可咱爸非给我灌酒,我喝着喝着就断片了。”
闻听此话,西岛爱理叫一个气啊,说:“你忘了你在我家大放厥词?”
“啊?!……”
这个北原凉介是真不记得。
参加家宴,喝酒、喝酒、喝酒,北原凉介趴在了大圆桌上。
西岛爱理去扶他,北原凉介又坐了起来。
“老爷子,生日快乐!”
说完他拉着爱理便要走。
干什么去?
回家啊,北原凉介说:“咱的礼物不是已经送了么,老爷子也挺喜欢的,我吃饱了,咱们回吧,你这些亲戚,除了小孩子们还算可爱,其他人!......”
“北原凉介!”
西岛爱理赶紧打断他,“你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