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隐道:“你在对我发脾气吗?”
祝荧别扭地撇开头:“不好意思。”
“就这样?”
他惊讶地张了张嘴,说:“那我改天写份检讨书来,给你送到府上?”
“别府上了,隔壁吧。”裴慕隐道。
让他把oga放在一个随时有危险的地方,他做不到这么绝。
再说祝荧看起来那么可怜,每个动作都像是无声的求助,让他的同情心很难不再次泛滥……
趁着祝荧专心地朝着大门生气,他把行李箱拿回了自己车上,不管祝荧怎么讨都不肯给。
“不是我要求你住回来,我邀请你行不行?这还不行,那我求求你?”
祝荧这人吃软不吃硬,听裴慕隐这么讲,沮丧地不讲话了。
到了他朋友过生日的酒店,祝荧在楼下的咖啡厅里自习,裴慕隐去包厢里聚餐。
在这期间,祝荧试图去讨裴慕隐的车钥匙,被裴慕隐无情地拒绝,生怕他偷回行李跑回胡同。
晚上回程的时候,祝荧依旧在裴慕隐车上愤恨不平,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打字,骂他那个浑浑噩噩的亲爹。
他被祝父拉黑许久,说不定这串号码已经卖给了别人,他坚持不懈地骂了几十多条,这才犹不解气收手。
过了会,裴慕隐发现祝荧又在车上睡着了。
感觉到自己的车技被认可,他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看向后座好几次。
祝荧睡相很好,缩在角落里显得很乖,教人不忍心搅乱他的好梦。
到了车库平稳地停下熄火,裴慕隐没有叫醒祝荧,想让他多睡一会,再看到周涉往车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