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想说这是很正常的工作范畴,而且那里工资开得高,空闲的时候能坐下来复习,明明很适合自己。

只是在这方面他们一向谈不拢,裴慕隐并不理解这种难处。

他叹了一口气,道:“有烟味?我感觉全是你的薄荷味。”

裴慕隐闻言用鼻尖碰了碰他的后颈,他敏感地用手挡住。

眼见咬不到他的腺体,alpha转而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半圈红痕。

裴慕隐道:“我又不要你还钱,再说你给我当家教,管家也定期打你工资。”

“我什么都没教你,这钱拿着真烫手。”

“教了啊。”裴慕隐贴在他的耳边说,“小祝老师,亲身教导我生理课。”

祝荧耳根发红,用手轻轻去推裴慕隐,然而自己越推,对方凑得越近。

他稍微加了点力气,就被裴慕隐牢牢抱住,继而被放到了书桌上。

裴慕隐两只手撑在他身侧,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性。

祝荧道:“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但你在散发信息素,满屋子都是你的玫瑰味。”裴慕隐笑了下,“你的腺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们没有做得很过火,仅仅互相用了手。

正值青春的alpha食髓知味,在做过一次临时标记以后,似乎对那截白皙的后颈着了迷,在上面反复覆盖新的痕迹。

玫瑰味因此变得更加浓郁,被撩拨后犹如花苞被催着盛开。

“不要咬了,小裴,别咬了。”祝荧情动时眼底水光一片,说话也软软的。

裴慕隐没有停下,惩罚般地将信息素压向oga,让人愈发失控,在掌心里湿热得仿佛将要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