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的升降装置和其他车不同,按钮在不太显眼的角落里。他做得如此熟练,能证明自己肯定坐了不止一次。

在和裴慕隐擦肩而过的时候,祝荧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情绪。

他在开出医院时才说出疑惑:“他怎么好像在嫉妒你?”

方逸辰道:“谁知道呢。”

“算了,你们alpha有时候就是不讲道理,要是能学着动点脑子,离婚率也不会居高不下。”祝荧道。

“你是不是说反了?据我办的那么多场分割财产的官司来讲,oga普遍很感性,在家闲着没事做,就爱无理取闹没事找事,而alpha只是没给够安全感。”

“有空多去看看期刊上的论文吧。”祝荧道,“离开oga有条件在家休息的环境,这个世界还很大。”

方逸辰刚想接话,又微妙地从祝荧的语句中捕捉到几分微妙。

像是在闹别扭,不过肯定和自己的理解偏颇无关,祝荧早该习惯了人与人之间分裂般的信息量差距,甚至是偏见。

他在为别的事情烦闷。

方逸辰直截了当地问:“在想裴慕隐?”

“没啊。”祝荧道,“项目投资出了点小插曲,和他没关系。你很在意他?”

“哪有哪有,是怕你给自己添困扰。”

祝荧没再回应,手机上打字不停,回复着那个给自己转了五百万的傻逼。

那笔使裴慕隐发火的钱已经原路返还,不过他没有过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