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复雨问:“怎么我记得你有段时间不打牌了?”
裴慕隐没有牌瘾,只不过头脑活络,打得比较好,在一群公子哥里称得上高手,大家时不时会喊他来上一轮。
他淡淡道:“当时的男朋友不喜欢。”
祝父是个赌鬼,以至于祝荧对扑克牌有些阴影。
裴慕隐其实都没当面问过祝荧的喜恶,在得知祝父的不良癖好以后,就默默地避开了这类活动。
不光是在祝荧面前不碰,即便祝荧不在,也不会去玩。
江复雨挑眉道:“是我弟弟吗?看来你很喜欢他啊。”
裴慕隐没回答,这局结束后把垒起来的筹码往前一推,标了各色号码的小圆片洒了小半桌。
他道:“不取出来了,换酒请大家喝几杯。”
在门外观望的oga很兴奋地说:“是不是光线的问题?他长得真漂亮啊。”
“你这话最好别让他听到。”同伴提醒,“他很忌讳别人这么评价他的长相,知道了要你好看。”
“他看上去脾气也没传闻中那么差嘛。”
“他能把同学摁在爬满虫子的课桌里,跟个暴力狂一样好吗!事情捅出来以后,我和朋友们都不敢直视他,和他说话都心里打鼓。”
“我的天,他是不是疯了?”
裴慕隐在外界眼里一向性情不定,尽管年纪轻轻,但野心和手段都令人不敢轻视。
议论他行事作风的不少,裴慕隐随便他们怎么说,依旧我行我素,根本不把这些蜚语听进耳朵里,也不会做任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