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荧对花言巧语无动于衷,说:“你们alpha做结扎,有什么后遗症?”
那人没想到对话会是这样一种展开,张了张嘴,半晌回不出话。
他尴尬道:“抱歉,为什么想不开要做结扎,家里不会同意的。难道你是丁克?”
“我怀孕过,是哪门子的丁克。”祝荧淡淡道。
如果那人之前是吃惊的话,现在就是怀疑人生了。
“怎、怎么会这样?!”
祝荧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怎么不会这样,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就是会这样的。”
“比如说?”那人道,“你这么漂亮,那个人应该很完美,为什么是个奇怪的人?”
仔细看祝荧的五官的话,父母的基因并不是无迹可寻。
江锡长相凌厉得几近有攻击性,而许砚眉眼明艳,这两点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了。
祝荧道:“明明很怕受伤,也渴望被别人放在心上,却会一声不吭,毫无保留地付出很多。”
“根据你的描述,怎么感觉有点笨?”
祝荧疏离地应了一声,态度很模糊,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否认。
他没再理睬那人的殷勤示好,安静地多喝了几口橙汁,又开始自顾自走神。
虽然他认为在喜宴上这么沉闷不好,但脑海里时不时蹦出裴慕隐的模样,还有老同学的那两句话。
他想,尽管自己没在上流圈层长大,不过寒假在江家休养的这段时间,也对其中规则有所了解。
在江复雨离婚后的某一个晴天,他听过江锡与二儿子的交锋,等同于执行人和叛逆者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