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病人魂不守舍,在细微地颤,特意去泡了一杯热水让oga能暖暖手。
“怎么孩子都怀上了,小少爷当初找我的时候,说是在追求的oga身体不好。”
他陪祝荧坐了一会,祝荧小口小口地喝着热水。
“不过我好几年前就听说过你了。”老人道。
祝荧了解到他和裴家的长辈是故交,猜道:“因为他和我私奔,被家里人说了很久吧。”
“不是因为这个,他和你分开的时候来x大读书,摔伤没好全,就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留学,自己也不爱惜身体,断断续续养了很久都没痊愈。”
年迈沧桑的声音感慨地说:“他爷爷和我说过这么件事,我也就是顺便一听,哪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会为你找上门。”
祝荧疑惑:“什么摔伤?”
他看向了许砚,许砚道:“小裴被关了一段时间禁闭,生日那天让楼心支开了保安,从窗口跳下去溜来见你,当时被树枝刮着了。”
“因为在草坪上留了点血,所以很快被管家发现了不对劲。”许砚说,“到家以后他被送去了医院,好像挺严重的,那天早上回来你不是见过他?”
祝荧确实见过裴慕隐,只是在此之前被通宵玩乐的公子哥讽刺,车里扑面而来一股酒味……
他就以为紧随其后的裴慕隐去了同样的地方,完全没往看病的方面想。
被老人提醒过后,他忽然知道了裴慕隐那天为什么反常地穿着外套,当时明明是个穿短袖的季节。
匆匆忙忙顾不上去医院包扎,就去路边的连锁店随便买了件衣服遮着,省得自己看到了会担心。
然而就是这样,他们居然大吵了一架。
“是,我见过。”祝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