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没有太严重,这时候能有心思为丢失的形象愤恨不平,要不是右手被夹板固定,还可以更活泼点。
念叨了五分钟,顾临阑过来喊他上药,他一改在这里的活蹦乱跳,老老实实地跟着回去了。
裴慕隐抬手摸了摸祝荧尚且平坦的肚子,不料被握住了手。
“你装睡?”裴慕隐道。
祝荧没有推开他的手,掌心贴着alpha的手背,一起覆在上面。
他道:“你偷摸。”
裴慕隐恶劣道:“那我趁机动手动脚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一睡就是一天,天知道我干过什么。”
“你观察了我很久,然后鬼鬼祟祟亲过我的额头,可惜你吻的这位不是货真价实的睡美人。”祝荧道,“我也不是第一次装睡。”
裴慕隐:“……”
他的伤需要静养,和之前那场车祸不同的是,没有失忆作为遮掩,祝荧的关心和在意更加真切了点。
晚上,裴慕隐做了大手术不能进食,祝荧则有一顿营养餐,吃完以后再乖乖服药,继而嚼了两粒糖。
他亲了亲裴慕隐,留下一股甜味。
“江锡把主谋找出来了,被保镖押着。”祝荧道,“问我怎么处理。”
裴慕隐道:“就扔给他管。”
“不需要商议一下?”
“你不喜欢他,和他少说几句话吧,再说他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这么聊着,祝荧道:“麻药过了,你现在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