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言第四次没抓到,心里更气,郁结更甚,一巴掌拍在娃娃机的操控杆上。
顾沉白看了发笑,无奈地覆上涂言的手,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去移动操纵杆,顾沉白问:“言言,想要哪个?”
涂言轻嗤:“说的你好像能抓到一样。”
“那我就选里面那只一脸不高兴的小兔子吧,看着好可爱。”顾沉白也不恼,只笑了笑,然后把操纵杆往里面推。
他没有把操纵杆完全对准玩偶,而是选了个特殊的角度,涂言正疑惑着,就感觉顾沉白突然摁下了抓取键,他吓一跳,正要说:“还没对准呢!”就看到那个原本病怏怏的金属抓手慢慢落下来,然后精准地夹住兔子的圆屁股,稳稳当当地把兔子运送到出口。
“……真特么邪门。”
涂言再次无语。
涂言弯腰去拿玩偶,顾沉白接过来,把兔子举到涂言的脸旁边,“特别像。”
涂言被顾沉白搞得不知所措,又气又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夺过兔子就走。
顾沉白的司机把车开到影院旁的路口,涂言上了车,一直到家门口,都没跟顾沉白说一句话,下了车之后又急匆匆地按密码,结果按了几次都不对。
顾沉白轻笑,也不帮他,就悠悠看着。
“你烦不烦?”涂言朝他发无名火。